从《静月思》到《海燕》到《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现在回头,

我发现我受不了这种诗歌,这种让人憋屈的诗歌,既然人要爱,就爱的彻底。

不要老是矫情,一会把爱分成国家的爱和自己的爱,自己的爱就是最大的,

不要想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向东流

我想起很多思情的诗歌,我认为他们没有再诗歌中升华自己,他们选择忍受,

是懦弱的表现,没有上升到一个更高的诗歌水平,站在一个全人类未来的角度思考。

诗仙,诗圣,诗魔,空有其词,缺少哲思,心中只有道德大义,而无破浪之心。

壮丽的诗歌应该像荷马一样,有人风人情,抒情的诗歌应该像雪莱一样,有梦幻真情。

凡人的诗歌之所以转瞬即逝,多是因为它无代表性,不是多数人共有的情感。

为什么荷马,雪莱能够响彻世界,荷马写的是真英雄,雪莱写的是美好向往。

一个英雄不仅仅是保家卫国,他是为了爱和自由而战。一个民主诗人不仅仅是为自己,

是为了揭露那些他所见识的丑恶,是人良心的见证。那些歌功颂德的定是缺德的表现。

只能沉溺在过去的精神麻痹之中,意识不到人类未来的世界之路。


历史是研究人的,诗歌也应该是研究人的,当诗歌成了一种光看不实的装饰品时,

就像那些没有多少快乐的游乐园回忆,感觉虚假又认为这种快乐不是我追求的。

我不喜欢那些虚妄的爱国诗人,他们爱的是先帝,爱的是忠义精神,爱的是某个派别。

我爱的是爱和自由,爱的是快乐和幽默,我知道人人都爱这些,但是很多人已经无法区分

人与精神,人性的美是什么? 人性就是无私奉献,为己为人,恶人就是生来喜欢作恶,

而不是愚昧。一个人诗人若是只凭借自己的感情去爱和恨,却看不到造就这一切的原因,

就像井底之蛙,像吃葡萄的狐狸,都是目光短浅,狭义之人,必然被人忽悠和利用,葬送自己。

那些名贵的诗人不仅是某个派别的先锋和代表,还被人称为预言家,

他们真正在诗歌之中升华了自己,看到了人类未来的命运。

有的人可能一看报纸新闻,哎呀,现在我也知道人类未来的命运了,

你看不到报纸媒体背后是被人操控的,只能故意给你想看到的东西,而不是你真正想看的。

人要是不像以前那些诗人一样云游四海,写的诗歌也不过是一些味如嚼蜡的仿制品。

因为看不到世界真面目的人,只能凭借一些惊悚或者浮华的词语来填充自己对世界的理解。


诗歌难免要念出来,要让人懂得欣赏诗歌的艺术,要有节奏,有韵律,

我偏爱于叙事诗人,从诗歌故事之中得到启发和愉悦,诗人不必太严谨,也要懂得幽默。


阄儿都放在用一件大氅裹成的包里,由雅尔亲自来拈。这位雅尔膝下有位女儿年方及笄,

长得俏丽无比。抓阄的结果是这位俏佳人整个晚上要伴坐在埃吉尔身旁。

她闻听之后,便在厅堂里荡来走去不肯落座。

埃吉尔却走到那位雅尔女儿白天的座位旁边的位置上坐定身躯。

当宾主都已入席完毕,雅尔女儿这才百般无奈地走到她的座位上,她舒展珠圆玉润的歌喉唱道:

你这个毛头小伙毫不自量,
居然胆敢放肆坐到我身边!
你可曾将肉食喂饱过饿狼?
若不然何必要来看我冷脸。
你可曾见过婴儿吮奶一般,
秋日渡鸦喙食在尸体上面?
宝剑锋利的刀刃磕碰铿锵,
吓得屁滚尿流你岂敢在场?

埃吉尔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身旁,亦引吭高歌以作回敬:

我曾经用鲜血染红过利剑,
亦曾投长矛呼啸划破长空,
让渡鸦跟去舔伤口的红花。
我们都是拼命厮杀的好汉,
斩尽杀绝刀下岂肯留点情!
房顶冒烟烈火烧红半边天。
我们管叫市镇的城门壅塞,
那是刀下之鬼尸骸垛成堆。

一曲方终埃吉尔和那个姑娘都笑着相互举杯对饮。那天晚上人人兴高采烈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也是如此。酒宴丰盛,畅饮开怀,真是再好不过的酬酢。宴饮结束之后,

好汉们动身回到船上,那位雅尔同他们互赠厚礼依依惜别。